2012年3月31日星期六

谢谢您陪我熬过十天的日出


听着蔡淳佳的陪我看日出,
不仅想念小b亲爱的妈妈。

在我懂事以来,妈妈这词只不过是一个名词,
既不熟悉也不陌生,就有一种感觉她是我妈妈。
为什么呢?记得小时后,
一个星期里就有两三天会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声,
那是从遥远新加坡的长途电话,
我们几姐妹就轮流和妈妈谈天,
所以妈妈对我们来说就只是妈妈,
也没很深刻的去形容,
能深刻形容的只有婆婆,
所以小学的作文里“我的妈妈”
都把婆婆的特征都写进去。

妈妈其实就是那位,
当我出生刚满一个月时,
抱着我搭车从马口去到吉隆坡中央医院,
做兔唇手术的人,
在医院陪我动手术十天的人,
在十天里她眼睁睁看着动手术后发烧的我,
被护士抱进浴室用冷水泼在我小小的身体上,
她却只能在外无助流泪的人,
那时除了我在哇哇大哭以外,浴室外的还有一位陪我一起流泪的妈妈。

爸爸妈妈在我们小时后就在外地工作,
说真的和我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,
所以,在我们心目中,
爸爸妈妈不是排在第一位,
但是,却不会忘记生我们的还是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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